“祖脉!祖脉暴动,有人触及祖脉了!”雷神面带焦急之色,随即二话不说,直接化作雷电向不周山祖脉而去。
不远处,张百仁身形一折,瞧着天空中的异象,忍不住吧嗒吧嗒嘴:“就算大地孕育出来的旱魃也不行吗?不过却不能叫诸神发现了齐桓公的踪迹,现如今祖脉暴动,因果都扣在齐桓公的身上,正是我动手的最佳时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在召唤我。”
张百仁眼中神光流转,念动间身前虚空扭曲,无数花瓣直接裂开虚空,然后张百仁伸出手,对着那虚空一拿。
镜头回转
且说齐桓公炼化不得张百仁融入自家本源中的力量,将目标打在了不周山祖脉的身上,只要自己进入祖脉,便可借助祖脉之力踏出关键的一步,蜕变为飞天吼,然后利用不朽之力将张百仁的本源磨灭。
齐桓公一路潜行,径直到了不周祖脉节点之处,感应着祖脉中那浓厚的本源之力,眼中露出了一抹贪婪。
他是大地孕育出的旱魃,祖脉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回到了家一般,一股熟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然后便二话不说直接向祖脉扎了过去。
“砰!”
惊天动地的反噬爆发,若非齐桓公领悟了不朽意境,怕是此时已经死了。
即便如此,齐桓公此时也依旧悲惨至极,体内的本源再次遭受重创,差点身死道消。
巨大的反噬力刹那间击碎了齐桓公的身躯,化作了千千万万不断被天地间雷霆磨灭。
“吾命休矣!”
瞧着那铺天盖地的雷电,迟迟不能聚合的不死之身,齐桓公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他察觉到了死亡的危机。
“难道我姜小白便要死在这里不成?”齐桓公的眼中满是悲愤,身躯完全破碎,仿佛碎尸万段,唯有一颗脑袋完好无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空中垂落的雷电,露出了一抹骇然、无助。
“呼~”
没有人能抗衡天地反噬,就算触及到了不朽意境的齐桓公也不行,能没有立即死去,已经算是其有本事。
就在此时,齐桓公眉心处一道血红色花瓣流转,那满天雷霆与花瓣一接触,便刹那间被花瓣吸收,成为了花瓣的养料。
此时虚空扭曲,裂开了一道漩涡,然后只见一双大手横扫全场,将齐桓公的碎尸收起,然后虚空波动抹去,齐桓公的气机彻底被天罚摧毁。
“你怎么这般鲁莽?”瞧着碎尸万段的齐桓公,再看看不远处崩裂的山川,死伤无数的众生,张百仁叹一口气。
“是你救了我?”本来要将自己毁灭的天罚没有垂落,齐桓公看着眼前的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张百仁的手段超乎了他的预料太多。
“这就是魔种的力量,我若不许你死,你便死不了!没有人能杀得死你!”张百仁手中法则之光流转,刹那间齐桓公千万块碎尸此时纷纷重组,再次化为人形,只是此时齐桓公本源损伤太严重,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你自己好生休息,莫要被先天神灵发现了踪迹!”张百仁看也不看齐桓公,然后二话不说身形纵身而起,已经消失在原地。
瞧着张百仁消失的背影,齐桓公面色复杂,露出了一抹苦笑:“魔种!魔种啊!当真是成也魔种,败也魔种,能侥幸活命,也全靠了魔种。”
话语落下,大地蠕动,齐桓公身形消失在大地中,不见了踪迹。
“镇!”
就在此时,一道道神灵法相直插云端,一道道法则之力向着不周山的龙脉镇压而去,欲要将躁动的不周山龙脉镇压住。
“龙脉为何躁动!”雷神手中雷电法则流转,化作了一条蛇,向着那龙脉拉扯过去。
“谁知道呢,已经千万年不曾有人触及不周龙脉,想来之前是有人惊动了不周山的龙脉!”一尊神祇眼中满是恼怒:“是不是无生干的?普通生灵谁敢违逆我等法旨去触怒不周山龙脉?”
张百仁这锅背的有点冤枉,不过好在当时雷神与张百仁在一起,洗去了他的嫌疑:“不可能是张百仁,他当时与我在一起,怎么会有时间去触及不周山的龙脉?”
“不是张百仁?那就是说不周山本土生灵干的?若叫我将其找出来,非将其抽筋炼魄不可。”那神祇的眼中满是恼火,此时不周山遗脉中无数妖兽惨死,铺天盖地的怨气冲霄而起,叫人好生烦躁、郁闷。
“谁能在不周山的龙脉反噬中活下来?当年的无生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本土生灵。”雷神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