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叶凤仪的好身材以及高颜值,哪怕只是稍微打扮一下,落在禇家母子的眼里,那也是真真正正的大美女。
在颜值这一条,禇家母子对于叶凤仪都极为满意。
至于禇星晖,江枫早就已经跟叶家人说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跟帅字沾不上关系,叶家母女本来就对他的颜值没什么好期待的。
毕竟他的优秀是体现在家境上,而不是在他的颜值及能力上。
可如今一见面,发现禇星晖的颜值比她们想象中还要好一些,母女俩自然也颇为满意。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禇家母子满意度爆表,叶家母女的满意度也达到了标准。
禇母也是个急性子,在客套了一番后,就看向叶凤仪道:“叶姑娘,我这人是个直性子,也没有读过多少书,说话喜欢直来直往,不喜欢拐弯抹角半天说不到重点。”
叶凤仪预感到禇母要说什么,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只听禇母继续说道:“我们两家在江大师的牵线下在此相见,目的是为了什么咱们都清楚,所以我有什么就说什么,希望叶姑娘你不要见怪。”
叶凤仪接了一句道:“不见怪。”
禇母点了点头,非常直白的说道:“我儿子长相普通,除了吃喝玩乐可以说是啥都不会,在我眼里他唯一的优点,就是没有学坏。”
听到这里,禇星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妈,我是不是你抱养的?有你这么贬低自己儿子的吗?”
叶家母女闻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我贬低你?”
禇母哼了一声,道:“我哪里说错了?你除了没有学坏以外,麻烦你告诉我,你有哪些拿得出手的优点?是睡懒觉厉害,还是打麻将厉害啊?或者是你酒量比较好?”
扎心了!
禇星晖被自己老妈怼得说不出话来,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要说正儿八经的优点,他还真一个都拿不出来。
可他还是感到郁闷,平时在家说说也就算了,现在正相着亲呢,而且跟他相亲的姑娘,他还一眼就瞧上了,他老妈这样说这不是给他上眼药嘛!
禇母没有理会自家这不争气的儿子,看向叶凤仪笑道:“我儿子是不太争气,但叶姑娘你要是嫁进咱们禇家,那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家务活什么的有保姆做,不用你动手,你要是不想工作,那就尽情的享受生活,反正以咱家的经济条件,只要不是那种无脑败家,一年几百万可以生活得很好了。
如果你有创下一番大事业的心思,那我们也可以为你提供不低于一千万的初始创业资金以及诸多人脉关系。
总之,我们禇家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媳妇。”
这番话听得叶家母女都上头了,尽管之前江大师就明确跟她们说过禇家的经济条件,但也没有禇母说得那么直观。
只要叶凤仪点头,就能过上这种只存在于梦中的生活。
叶母跟丈夫在外辛苦打拼了那么多年,钱有多重要她是心知肚明的,不待女儿表态,她就率先接话道:“禇妈妈,你们禇家的诚意我们母女都感受到了,我是非常期待跟你成为亲家的。”
“妈!!!”叶凤仪有些脸红了,她今年才23岁,又没有谈过恋爱,脸皮还是比较薄的。
禇星晖看着叶凤仪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娇羞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刻把人娶回去当老婆,那样他就可以尽情的疼爱她了。
江枫作为享誉全国的媒人大师,在相亲现场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隐身,他是拿捏得死死的。
之前他一直没说话,待叶凤仪害羞了,江枫才接话道:“叶姑娘,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在给其他客户做媒的时候,都是让他们谈上一段时间,等感情深了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选择走进婚姻的殿堂。
不过叶姑娘你跟禇先生的姻缘,我恐怕就要催上一催了。
原因很简单,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禇先生他们村每年每人的分红就有一两百万,这个钱可不仅仅是现在的村民可以领取,只要叶姑娘你嫁给了禇先生,并把你的户口迁进他们村,那你也可以享受到这个分红福利。
而且,你们生下的孩子,只要上了村里的户口,一样可以享受这个分红福利,多一个人每年就可以多分一两百万,你说这种事能不急吗?”
叶家母女听得目瞪口呆,随即心跳如雷。
哪怕是叶凤仪,此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她去年大学毕业后,就来深市帮父母经营麻辣烫,辛辛苦苦干了差不多一年了,也只是为家里增添了大几万块钱的存款而已。
如今,只要选择嫁进禇家,什么都不用做,每年就能分个一两百万,这要是经营麻辣烫的话,根据目前的收入来计算,起码要十几二十年才能赚到这笔钱,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并且,这钱不用禇家给,而是村里直接给分,这比刚刚禇母做出的承诺还要更让她心动。
叶母脸憋得通红,当场拍板道:“江大师,您不用多说了,只要亲家不嫌弃我们家条件不好,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登记。”
禇星晖听得眼中一亮,目光集中到了叶凤仪身上。
叶凤仪瞥了他一眼,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过她没有出声反对,显然是默认了她母亲的话。
禇母哈哈笑道:“亲家真是爽快,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让他们两个去民政局登记,至于婚礼……”
说到这里,禇母看向江枫道:“江大师,咱就一事不烦二主,请您帮他们两个选个良辰吉日。”
江枫微笑道:“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选择哪天举行婚礼,哪天就是良辰吉日。”
禇母听得乐了,看向叶母道:“亲家你觉得定哪天比较好?”
叶母想了想,说道:“这个月的话时间仓促了点,要不就选下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六怎么样?”
禇母笑着点头道:“可以,那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