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淮抓了条浴巾铺在洗脸池边沿,抱起温凝坐上面。
温凝怕摔倒搂紧许京淮脖子,心里急着回去洗澡,“到底干嘛?”
许京淮轻淡一笑,贴向她耳边:“干_你”
他手一扯,白色散开,春.光.无.限,接着唇贴上,不给温凝讲话的机会,
没在唇上多停留,沿路向下,停在软如棉絮的山峰,覆盖攀岩。
温凝手掌在洗手池上支撑,另一手抓着他肩膀,艰难地喊他名字,“许、京、淮......别......”
许京淮停下,仰头,“别什么?”
温凝像海上漂舟,想抓住什么让浪停下,停了又觉空虚,究竟要说什么自己也搞不清,被他问起,含糊道:“别咬我。”
“好。”许京淮答应得爽快。
温凝正心奇许京淮今日怎么这样好说话,就听他说:“不咬凝凝,换成吃好不好?”
“不好、不好。”温凝往外推许京淮。
“那就进,”许京淮托起温凝往浴缸方向走,“进去凝凝就好了。”
他衬衫西裤,非常整齐,而她......
温凝不爽,掬起一捧水扬许京淮身上,白衬衫湿了一片。
许京淮垂眸看一眼,忽地笑了,“喜欢这样?也不是不行。”
哪样啊?
温凝不等问出口,就和许京淮一起水里。
她直起腰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这样容易溺水,很危险的。”
许京淮擦干温凝脸颊沾上的水珠,“危险才难忘。”
互换位置,许京淮拍拍浴缸边沿,提醒她:“抓着点。”
话落,温凝就五指收紧,用力抓住浴缸边沿。
许京淮半跪在浴缸里,弯腰浸到水下,亲吻珍珠。
水下没有氧气,憋闷的窒息感在她的声音里消退。
这样还不够。
他要那暗河比池中水还多。
温凝抓着许京淮头发,想制止,却说出完整的话,只剩单音节声调。
许京淮探出水面,衬衫全部湿透,冷白肌若隐若现,他腰薄劲窄,腹部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嗓音微微沙哑,“要么?”
温凝喘着,讲不出话。
许京淮:“自己打开。”
走到一半,进退两难。
明知他在使坏,无力拒绝。
温凝第一次看见许京淮的纹身,一样的位置,是她的名字,不由伸手触碰。
许京淮握住她手腕向下,“凝凝该握这个。”
温凝一乖,失控的就是许京淮。
他快要溺死在她掌心里。
失控前,许京淮从她手里抽离,手掌从颈后穿入她发间托住,不让剧烈的撞击伤到她......
温凝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太累了。
许京淮每次都有不同的办法和使不完的力气。
“眼神干嘛那么幽怨?”许京淮抱她出来,拧眉深思,“不爽?”
温凝本想舒服地泡个澡缓解一下疲劳,结果更累了,气呼呼的,“超级不爽。”
“所以喊那么大声是溺水害怕?”
温凝:“……”
“我快累死了,你知不知道?”
许京淮低笑:“据我所知凝凝一下没动。”
温凝:“…………”
身体疲惫,睡眠就沉,温凝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床边没摸到人,喊了声“许京淮”
“先这样了赵叔。”许京淮挂断电话,坐到床边,在温凝额头印了口,“这了。”
温凝揉揉眼睛,“你在忙?”
“不忙,我爷爷的管家打来问一点工作上的事。”
温凝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家里下次再给你找结婚对象,记得告诉我一声。”
“凝凝。”许京淮的声音里带着明显不悦。
温凝置若罔闻,“从别人口中得知男朋友要结婚很差劲。”
她平静的像在说别人的事。
难得一见,许京淮不想因这些事不开心,住嘴不说,拿起床头柜的文件递给她,“签上名字。”
温凝接过看眼,还给他,“我不要。”
两份文件,一份是许京淮在北川为她买的新房,一份是在伦敦买的。
许京淮不接,“送给凝凝的礼物。”
温凝把文件重新放回床头柜上,搂着许京淮脖子坐他腿上,“房子我自己会买,谢谢京淮哥。”
许京淮还要说,温凝捂住他嘴,“再说不理你了。”
在陪许京淮的几天里,温凝连续收到几条好消息,之前试的悬疑剧和古装剧都通过,正在走合同,公司去年拍的电影也快上映。
首部电影要上映,梁京州他们也激动,温凝回国马上去公司,和经纪人聊完的工作安排,去找梁京州,进门听小K说:“这事有点不对?”
“什么事不对?”温凝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回应她的是三张一筹莫展的脸。
温凝坐过去,“怎么了你们?”
小K推推谷天,“你说。”
谷天踢梁京州,“还是京州说吧。”
梁京州捂唇咳了声,“《春欲晚》和《十二杀》的合同没签成,他们临时换人,还有之前的音综这一季也不签合同了。”
温凝眼里的笑意慢慢没了,这两部戏她都很喜欢,也是下半年的主要工作,突然换人等于给她当头一棒。
小K:“还有刚打来电话说,我们的电影暂时也上映不了。”
所有的情况集中堆到一起,明显不对劲。
谷天说:“三部戏都和凝凝有关,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
温凝今年才算刚刚踏进娱乐圈,没背景没资本,也没抢过资源,会得罪谁?
她想不出来。
“算了,”梁京州宽慰,“不用凝凝是他们的损失,机会我们再找。”
庆祝不成,温凝回到和虞北棠合租的房子里,见温凝失落落的,北棠问原因,听后想了想说:“这手法像许京淮的作风,也只有他们那种人能随意替换角色,会不会是许明宇?”
温凝:“许明宇已经找过我一次麻烦,该不会这么快又这么大动作。”
“许京淮父亲?”虞北棠独自分析,“他们家人不喜欢许京淮,连带也不喜欢你,所以搞事情捣乱,在我们认识的人里除许家人有这么大的资本权利,再无其他。”
许儒要想对她做什么,不用等这么久,早可以下手。
温凝想到许家那位无人敢得罪的老爷子。
正思考时,手机震动,她接通喊了声“爸”
张建城焦急道:“奶奶有没有你打电话?”
“没有,”温凝问,“奶奶怎么了?”
张建城唉声叹气,“奶奶下午去地里收白菜,到现在也没回来,爷爷去找地里没人,手机关机,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啊?” 温凝握着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会不会去姨奶奶家?”
“她常去的地方,我们全找过没有。”张建城说,“行了你忙吧,我挂了。”
温凝:“实在找不到赶快报警。”
“知道了。”
挂断电话,温凝握着手机来回踱步,奶奶只是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太,生活范围狭窄,能去哪里?
人消失,手机关机,不像是走失。
短短几天,工作上定好的戏被临时换角,家里奶奶失踪。
真是巧合?
手机又响,一条陌生的北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