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卢他之的解释,卢绾愣了片刻,“额……这样啊……”
“那你为什么才打了一棍子?!”
……
“竖子!”
刘邦大声骂着,刘长低着头,看起来是那么的委屈。
“你险些杀人!知道吗?太医说,若是再重一些,傅精便没命了!”
“你阿母将你宠成了这个模样,你就这样丢朕的脸?倒不如朕现在就打死你,免得你以后做更过分的事!”
“阿父……是他们先打卢他之的,他们将他之按在地上打,我是为了救他呀!”
刘邦一愣,随即再次骂道:“有你这么救人的吗?!”
“阿父,你当初不也是……”
“放屁!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跟卢绾一起读论语呢!趴着!”
刘长无奈的趴在了刘邦的面前,就在刘邦举起了木棍的时候,忽有甲士禀告:傅宽到来。
“你亲自跟他道歉吧!”
刘长低声骂了几句,傅宽走进来,看到刘邦手里的木棍,急忙跪在地上,“请陛下恕罪!”
“啊?您快起身……都是这竖子顽劣,朕正要教训他呢!要不您来?”
“不,不,陛下……”
傅宽脸色有些通红,他急忙将一旁的刘长拉起来,认认真真的朝着他行礼,“多谢公子教导我那竖子!”
刘长一愣,随即傻笑着说道:“不客气!”
傅宽又解释道:“陛下,我派人问清楚了,这确实是我那竖子做的不对啊,我长期在外,不曾归家,没有管教好那竖子,公子派人分肉,这竖子竟然抢夺,还打伤了一位老者,我方才已经向那老者道歉……送去钱财,给与良土……这竖子该打,该打!”
傅宽咬着牙骂道:“我这一生,从不曾持强凌弱,更不曾做过一件恶事,若不是这顿打,我的名誉迟早被这竖子毁掉!”
说完,他又朝着刘邦大拜,“请陛下严惩那竖子,让他不要继承我的爵位!”
刘邦笑着扶起了他,“不必如此,既然您现在来了,那就好好管教便是……您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继承,谁来继承呢?”
安抚好了傅宽,刘邦方才收起了木棍,笑呵呵的坐在上位。
“阿父?我可以走了对吧?”
“你等等……”
刘邦盯着他,认真的说道:“接下来这几天,天下的诸侯们都要来到长安,你就老老实实的读书,也告诉你身边的那些小崽子们,这几天里,谁要是敢给朕惹事,朕非打断他的腿!”
“知道了……”
“还有,回去告诉你阿母,晚上设宴!”
“啊??怎么不早点说?!我都吃饱了!”
……
刘邦确实没有骗刘长,各地的诸侯王们都在朝着长安赶来,而刘邦将他们叫来,其实就是为了举办一个大会,宰杀白马,共同发誓,晚上的宴会上,众皇子都赶到。
“这次的宴会,主要是为了给如意送行……再过几天,如意就要前往封国。”
除了闷闷不乐的刘盈,众人都纷纷前来恭贺。
“阿父?那我呢?我呢?”
“另外,朕准备封恒为韩王,恢为梁王,将淮南国拆开,以友为吴王……”
一时间,众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