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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倒在地。
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般发出几道意义不名的呜咽。
他挣扎着昂头,却只看到李秀成的脚背,大叫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李秀成居高临下看着他,淡淡道:“组织黑涩会为害乡里、聚众偷盗国家矿产资源、侵占他人财务、聚众挑起械斗、扰乱公共秩序罪,无论哪一条都够你喝一壶的。
放在几年前严打时,花生米都够你吃上好几盘的的。
现在么,最多是牢底坐穿而已。”
牢底坐穿,还而已!
这听起来就是无比惊悚的事情,吓得皮风义挣扎的更起劲了。
无数围观的群众和家属也不由低声私语起来,她们只是惊讶于事情的突然转折,而之前跟皮风义站在一起的几名手下却是变了脸色,冲上前想要救下皮风义。
“你们放开,我们老大没罪,打架也是你们挑起的,你们...”
“站住!”余队长上前一步,挡在几人面前,冷冷道:“再前进一步,把你们一起拿下!”
几人脚下一滞,顿时迟疑起来。
余队长继续道:“你们若在不退下,我们将以妨碍公务罪将你们一并逮捕。”
说着,他手往腰后一抹,亮出了手铐。
明晃晃的手铐威慑力十足,瞬间,几个想表忠心的小弟像是鹌鹑似的乖乖缩了回去。
这时,皮风义也被捕快们提了起来,但他一起来就抬脚踹向李秀成。
李秀成轻快的闪到一边,当皮风义还要来第二下时,已经被捕快一脚踹在了胫骨上。
“老实点!”
胫骨被踢,疼得皮风义嗷一嗓子乱叫,叫完对上李秀成的目光又感觉很没有面子,立刻恶狠狠的说道:“姓李的你恨,你有种,不过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告诉你,只要老子没死,这事儿就不算完。
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他冲门口吼道:“你们这些人居然眼睁睁的看着外乡人和捕快欺负同乡,你们忘了平时是谁雇你们采矿发工资的?
我们采矿的被抓进去蹲班房,以后矿和山被这些黑心资本家垄断,看你们跟谁去做工。”
眼见人们被他的叫喊声弄得蠢蠢欲动,余队长上前喝斥道:“嚎什么嚎!带走。”
捕快迅速押着皮风义往前走,到了门口时,看热闹的人群想要退去,却不知是谁在人群后面推搡喊叫起来:“不许带皮风义走,我们不要资本家,我们要采矿。”
“我们要赚钱吃饭,不要被资本家剥削!”
“你们这些狗腿子,放了皮风义。”
“大家围住他们,不许他们走,让当大官儿的来。”
“......”
突然沸腾的民声让余队长变了脸色,下意识回头看向李秀成:“李总,你看这....”
李秀成却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色,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后边有人推波助澜罢了,不着急。”
说着,李秀成转身对后面正窃窃私语的伤者家属说道:“伤者赔付标准是死者三万,残疾一万,轻伤者五百。
出院时在卫生院里当场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