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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瓶看着朴素极了，上面没有任何的花纹。

陈砚拿在耳边晃了晃，听里面的声音。

有一些药丸碰撞的声音。

他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大人，这是解毒丸，大人都帮我这么大的忙了，我自然也得回报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谢了。”

陈砚台将药瓶放入怀中。

又将目光投向后面静坐不语的灵寒。

“这位小兄弟怎么不说话？”

灵寒听到这句问话，抬头，笑了笑，“见过大人。”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稳重？”

“原姑娘，这位小兄弟倒是很适合来我们锦衣卫，我们锦衣卫就是需要你这样不说话的人才。”

“我身边的这些人啊，天天叽叽喳喳吵的我脑瓜子疼，前段日子遇见这个小兄弟，我就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

灵寒笑了笑，“多谢大人抬爱，只是我还有事情要做，恐怕不能跟着您一起了。”

“哦？是什么事情，不如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也能帮上什么忙。”

陈砚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他高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灵寒。

眼中有淡淡的打量之色。

灵寒自然也察觉到了。

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察觉到陈砚对他很感兴趣，好像在透过他寻找什么人一样。

灵寒还是望着他，没有说话。

原灵安也察觉到了陈砚对他的不同寻常。

“大人，他这人不爱说话，还请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