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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
楚绾被他吓了一跳,回过头,耐心跟他解释,“女儿家十四五岁之后,每个月都会来小日子,那几天最虚弱,最要人照顾,也是脾气最不稳定的时候,你们俩夫妻这么久,你怎么会不知道?”
肖彻没有多为自己辩解,只沉着脸站起身,“你刚刚说,要给她送什么?给我,我去送。”
楚绾犹豫了一下,“算了,你在这儿陪小宝玩吧,我去送,那东西南齐没有,怕她不习惯用,而且你一个大老爷们去了,她怎么好意思?”
一盏茶的工夫后,楚绾拎着个精致的小竹篮去了姜妙屋里。
姜妙仍旧躺在榻上,疼痛倒是缓解了一些,但还是睡不着。
听说楚绾来了,她抬了抬头。
楚绾得见她那虚弱惨白的模样,“哎哟”一声,忙坐过去,“是不是贪凉了,怎么憔悴成这样?”
一面说,一面把姜妙的手腕拉出来把脉。
姜妙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是前些日子太热了,我让丫鬟每日在屋里放了冰。”
“那应该是寒气入体了。”楚绾将她的手塞回去,从竹篮里把自己带来的东西递给她,“呐,这个给你。”
姜妙看了眼,白白的一块,有巴掌那么宽,瞧着有些像月事带,但又不太一样。
“这是什么?”
“月事带。”楚绾直接道:“用棉花做的,可能跟你平时用的不太一样,不过这个吸水性更强,而且用一次就扔了,不必重复洗,比较干净。”
姜妙听到“棉花”二字,突然想到什么,“就是你在宫宴上开箱拿出来的那个东西吗?”
“对。”
“原来棉花还有这种好处?”姜妙满脸惊奇。
“对呀。”楚绾笑眯眯的,“所以嫂嫂,你要不要跟我们去北梁看看,北梁还有很多南齐没有的新鲜玩意儿呢!”
“我倒是想去,可是去不了啊。”姜妙轻叹,“亲人全都在南齐呢,而且我娘又是孤身一人,我走了,她怎么办?”
“放心吧。”楚绾宽慰她,“我皇兄那么厉害,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姜妙点点头。
楚绾开了方子,让青杏去抓药来煎,又陪姜妙坐了会儿,等姜妙喝了药犯困睡去,她才起身离开。
准备给肖宏喝的那碗汤,是苗老亲自煮的,里头的毒药也是他亲自投的。
为给大哥报仇,楚澜特地吩咐了加大剂量,之后就端着去找肖宏。
肖宏被关在跨院的一个小房间里,额头上的伤没有大夫来看,他这会儿正奄奄一息地靠着柱子。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紧跟着,房门被人推开。
一股强光涌进来。
肖宏不适地眯起眼,等看清来人是北梁二皇子楚澜,他老脸一沉。
楚澜望着他,满脸笑容,“老爷子,来喝汤了。”
肖宏一听便知那汤里有猫腻,关紧嘴巴一声不吭。
楚澜将小碗搁在桌上,蹲下身来,扫了他一眼,啧啧两声,“您这伤可不轻啊,再不上药,保不齐就要变大傻子了。”
肖宏心知他在引诱自己说话好趁机灌药,便将脑袋歪往一边,当做没听到,完全不作回应。
“还挺倔。”楚澜呵笑,“不过我皇兄说了,留着你还有用,所以你放心,这汤里的确有毒,却毒不死你。”
话完,楚澜抬手将小碗端来,另外一只手死死捏住肖宏两边脸颊迫使他张嘴。
若是平时,肖宏没准能再多撑一会儿,但今日他受了伤,体力早就耗光了,精神有些恍惚。
被楚澜大力一捏,他很快便张开嘴巴。
楚澜弯起唇角,将那碗汤直接灌了下去,眼神却冷,“下了那么多年的毒,老爷子还没亲口尝过是什么滋味儿吧?现在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这毒明显被加了剂量,才刚咽下去,肖宏就感觉脑袋里像是血浆崩开一样,那种摧枯拉朽的疼,排山倒海而来。
很快,肖宏眼前一黑,双眼陷入失明,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啊——啊啊啊——解、解药,给我解药——”
一刀杀了他,或许还能痛快些,但这种脑瓜要爆开的疼,外加双眼什么都看不到的恐惧,能把一个人折磨到崩溃。
楚澜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便想到皇兄被这种毒折磨了将近二十年,眼神不由得又冷下去几分,狠狠一脚踹在肖宏身上,“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