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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尽最近过得十分不好,他个人的外形明显可见的发生了改变,不再精致、不再儒雅,而是暴躁的、是抓狂的,衬衣从来没有放下过手肘,是随时准备和人干架的火爆性子。
谢尽是谁的面子都不给,他坚持优化百分之三十,无论别人商讨的结果是什么,到他这里就是不签字、不执行,只当成是废纸一摞。
别人治不了谢尽,只能把谢东章搬出来,把事情告到谢东章那里。谢东章把谢尽叫去办公室,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你在闹什么?优化方案是你提出来的,现在为什么拖着不肯签字?信不信我撤了你的职位,换别人照样签字,照样执行。”
“当然可以。”谢尽双手插兜,他哼笑一声,无所谓地说,“你拿我当棋子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过河拆桥也是能理解的,赶紧把我撤职吧,让我利索地滚出帆阳。”
被开除了,谢尽也就心静了。
“你!”谢东章被戳中痛处,他用得顺手的只有谢尽,现在谢尽撂挑子他就无人可用了,而且老二家的谢忖一直虎视眈眈,这让谢东章十分为难。可谢东章是老子,他怎么能被儿子威胁住呢,所以谢东章动怒,他随手拿起手边放着的白瓷水杯,朝着谢尽扔过去。
谢尽站着不动,生生地被砸了个正着。
打不还手,骂不听,威胁不成,反被拿捏,谢东章气得不行,他靠在椅子里喘着粗气,“你责怪我不肯放权给你,可你把权用在哪里,用在个人意气用事上,这么几年的底层历练,你学到了什么?”谢东章又说,“让我彻底放权让位给你也行,你和心源联姻,立刻举行婚礼,这次优化的事情,你全部负责,不会再有其他人插手。”
谢东章威胁不成,改换套路,要和谢尽谈合作了。
谢尽态度仍旧不明,“现在不是结婚的时候。”
“什么时候是?”谢东章反问。
什么时候是正确的时间呢?谢尽想不到,他说,“等我有能力,可以护着别人的时候。”
谢东章不知道谢尽说的是谁,以为他说的是孟心源,他叹口气,“你有野心、有责任感,想对自己的女人负责,这都是好事情,可事情要一件件地做,收网要一点点慢慢地来。”
“我等不及慢慢来。”谢尽说。
谢东章质问他,“你着急什么?”
谢尽却不说。
谢东章缓了缓语气,询问他,“必须优化百分之五十,在这个前提下,你怎么才肯签字执行?”
“把商场以体量大小分等级,按照等级评比利润,优胜劣汰。”谢尽保证,“我会做到公平公正,接受各方监督。”
“你一直抓着营业额做文章,这是为什么?”谢东章听出来谢尽的在意点。
谢尽想了想,他说,“我在基层呆过,见过很多人刚毕业就进了帆阳商贸,他们踏实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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