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士您在这里吃食么?”所长上前好声询问道。
那军官看看天色,道:“前头再说吧,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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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今日已经慢了一程。”
娃娃换好了马,军官又查看了一下车轮车毂,吹哨下令继续赶路。
招待所里一应商旅看得新奇,等那所长进去,纷纷扯住了问道:“这是哪里的军爷?又是哪里要打仗了么?”
所长满脸皱纹都笑开了,道:“你们没见那长官肩上的徽标么?那是新军!”
“怎地如此多火炮?”又有人问道:“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是又要打打仗了吗?这一次火炮看规模,比起临沂会战的火炮还要多。”
“是啊,这才太平了几天!”
“陛下虽然对我们仁慈,但是就是好战了一些。”
老童生所长咳嗦了两声,示意的看了一眼店里的伙计。没有多说什么。店里年轻的小伙计看了两眼,便埋头于记账工作。
他们看似在记账,但是却将素描的工作迅速展开。不消片刻,一个人的外貌就被素描记录下来。
之前南怀仁给徐梁展示自己的素描,被小砚台记了下来并迅速推广。
那人浑然不知,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已经被人打上了“可疑”的标签。
这些安插在各处通招待所的记账伙计,就是国家安全司第一批专门培养出来的眼线。他们大多能写能画,耳聪目明,受过简单的侦察和反侦察训练,虽然技术程度上最多只能与后世影视剧持平,但认真态度上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梁很赞赏小砚台的这种培养意识,特别命他将这种训练常规化,开办谍报班,招纳和培养更多的情报人员。对于一个泱泱大国而言,就算小砚台再怎么扩招,人数都不会够用。更何况谍报人员的天赋要求也是极高,并不是随便一抓就是一把的。
看来读过书的,跟没怎么读书过的就是不一样。徐梁虽然怀念白豆腐,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在能力上,小砚台比白豆腐要强不多少。
最为关键是,小砚台还年轻,将来发展空间比起白豆腐要强不少。
当然,老牌子的东厂在进度方面倒是有些缓慢,主要力量也都还集中在城市,浑然不知道徐梁手下的老牌谍报机构暗桩,而且早就有了夺权的想法。
对此,方晴并不是如何在意。她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也慢慢的在淡化在情报机构的影响力。
她甚至有意解散东厂的在国内的情报人员,想让东厂成为一个纯粹的对外机构。
炮车跑完了土路,登上了新修的硬路,速度更是提升不少。在解决了四轮马车的转向问题之后,高载重量的优势就呈现出来了。凭着配套的硬化路,从胶州到潍县不过花了两天时间。再从潍县到德州也只用了七天时间。
就在火炮陆续运抵德州的时候,徐敬业的率领两个团终于旗开得胜,获得了北征以来的第一场胜利。
徐梁改元第一年,徐敬业攻下邯郸,一边组织人力修建工事,一边对北面顺德府的邢台露出獠牙。正在积蓄力量,等待命令,随时可以进攻。
徐梁接到捷报的时候,已经坐镇德州,准备德州防御工事了。高燕也将第一团主力拉到了德州城,从这儿往东是海,往西是太行山,德州正好在两者之间。一团大马金刀往这里一站,满清便不能左右绕道,想要南下就只有硬拼这颗钉子。
此时满清南路军巴哈纳和石廷柱也正好从京师拔营出发。
“徐敬业还算准时。”徐梁对徐敬业的表现并不算很满意。
在满清看来,只有他们打徐梁的份,徐梁此时应该将重心都放在了江南,前些日子的一次鏖战,那肯定会耗费徐梁所有的精力,尤其是他们知道徐梁也损失惨重,所以他们的防守并不算严密。
可是即便如此,徐敬业凭着新式火炮,以绝对优势的兵力,打了两天才攻陷邯郸。
不过被徐梁训斥过后,徐敬业打仗灵活了不少,在战损控制上倒是不错。而且能够在战后就地征收兵员进行操练,尽量扩充自身实力,也算是成绩平平之中的一抹亮色。
“陛下,德州城小,您还是在济南坐镇吧。”从济南匆匆赶来的高燕进言道。
“你是怕我抢了你的指挥权?”徐梁笑道。
“末将是担心陛下的安危。”高燕并没有开玩笑的心思,认真道。
“不用担心,我在这里,士气还能高一些。”徐梁道:“我这次准备搞得大一些,让满清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之前我朝官兵在满清手上一直讨不到好处,关外土地一丢再丢,难免有人会心生畏惧。
这回咱们一定要打个漂亮仗,先把以前丢的脸捡回来!并侵吞满清占领的我们的土地。
所以这回是危险与机会并存,打得好,满清在年前都不敢惹我们。打输了,咱们就只能龟缩防御再熬两年了。”
高燕点了点头。
徐梁又说道:“关于战情通报的事,锦衣卫与你们商定如何联络了么?”
“回陛下,”高燕道,“已经商议定了。李岩将军的意思是,由总参谋部设立一个军情司,专门负责与锦衣卫沟通军情,传达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