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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出二十余人朝着徐梁杀了过来。
二十余把小梢弓弯弓如月,箭若流星,所有的目标都是徐梁,刹那间天地仿佛变了颜色。
天地间,徐梁安坐马鞍桥上,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声音轻吐:“弱!”
包括黄韬在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老营强悍的战斗力,他们是知道的,二十个人合纵分击,进退有据,又有兵法娴熟的首领指挥,绝对不容小觑。
方晴娇喝一声道:“放箭!”
剩下的几个人抽弓搭箭,射向侧翼的老营精骑。
可是就算是她们能压制一部分老营的精骑,也给徐梁缓解不了多大的压力。
方晴有心让徐梁小心,但是又怕忽然出声,影响到徐梁。
可是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徐梁长啸一声,单脚踩着马鞍桥,人嗖的一声,钻到马腹之下,在一用力,蓦然从战马之上蹿了起来。
所有的箭簇从马背之上射过,有不少箭还深深的射进了马甲(战马的铠甲)的缝隙之中,战马不安的跺着脚。
最后一杆标枪射入马腹之中,战马长嘶,“咕咚”倒地,倒在血泊之中。
徐梁哪里有时间去管坐骑,人还没有落地,手拉长弓,如同大鹰展翅一般。
顷刻间,从后背抽出四支长箭,弯弓如月,陡然射出。
前冲的老营精骑心惊胆战,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惨叫一声,再次有四人落地。
刹那间,徐梁感觉自己回到了中蒙边疆的那场大战,自己一人,面对那么多的老毛子,不也是毫不畏惧吗?
“杀!”
一声呐喊,不知道吓破了多少人的胆魄。
落地那一刹,再次抽弓,又射中三人。
方晴,大眼儿等人都忘记了自己的陷阱,呆呆的看着冷风中,弯弓如月的汉子,目瞪口呆。
大眼儿那喃喃自语说道:“原来老大常说,我的箭法也很吊,不是吹牛逼啊。”
方晴呢喃道:“大丈夫,自当如斯!”
看着看着,不由的忸怩的低下了头,红霞涌上双腮,媚态横生,整个人都晕陶陶的。
徐梁两轮箭,击杀七人,其中一箭射飞了盔羽,吓得战马嘶鸣,人也滚落马鞍桥,摸着头皮上的血沟,叫的撕心裂肺。
马队前冲,前赴后继,虽然冲的很快,但是却已经没有了适才密密麻麻的感觉。
断了手臂的老营精骑首领,单手持枪,威风凛凛,剑眉杀气森森。
“啊!”怒喝一声,战马奔腾,虎虎生风,朝着徐梁杀来。
“步将难胜马上将!交给我!”黄韬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噌的一下蹿了出去,手中镔铁大刀朝着那断臂的汉子斜砍了过去。
“抢本官风头!”徐梁摇摇头, 继续弯弓搭箭,射杀目标。
一群精骑骑马在两边护卫,黄韬手中的大刀势头不减,咔擦,数把马槊落地。
接着手中大刀轮圆如月,来了个横扫千军,噗噗噗噗,四个人的头颅飞天而起。
四道喷泉,喷出散发猩红的血液,涌向天空。
战马驮着无头尸首向前仓惶奔去。
看着一头冷汗,虚弱不堪的老营精骑首领,黄韬嘴角咧出一抹残忍的笑意,“纳命来!”
一踩马镫,借着马力,大刀直接劈向面门。
“哼!”
那汉子忽然变了脸色,手中马槊朝着黄韬的刀刃一磕,只听嘡啷一声,黄韬大刀飞走,黄韬虎口瞬间开裂,双手鲜血涔涔。
黄韬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差点在马背上侧歪下去。
紧接着就见马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在了自己的肩膀,黄韬一声惨叫,还没等逃走,又被马槊戳在护心镜上。
护心镜咔嚓一声碎裂,黄韬怪叫连连,摔落战马。
方晴等人见到那断了一臂的老营首领如此神武,吓得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那汉子并没有搭理黄韬,反而用马槊指着徐梁说道:
“总哨刘爷帐下,第一队副队刘栋,来将通名报姓!”
声若雷霆,射穿耳膜。
徐梁从腰间抽出雁翎刀,寒光射破斗牛,双眸战意浓浓,口中吐到:“济南府,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