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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白皙公子笑意盈盈,眉眼通透,透着一股阳光的味道。
燕七一看到这位公子,眉头一挑,笑着站了起来。
吉乌拉德正在宴请宾客。
他知道燕七不想被那些怀有目的的富商大贾缠住,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当他看到一个白皙的公子赖在燕七面前,不肯离开时,急忙亲自走了过去。
“你是谁家的公子?”
吉乌拉德以为这位公子是哪位豪商的子弟,不耐烦的吼了起来:“怎么这么不懂事?燕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和你细聊?你若有事,改日再聊,燕大人哪里是你想见就见的?”
白皙公子道:“我找燕大人有些事情……”
“谁找燕大人都有事情,又不仅仅是你一个人。”
吉乌拉德害怕此人冲撞了燕七,板着脸,找来侍卫,怒吼一声:“来人,将他赶出去,不要惊扰了燕大人的兴致。”
一群侍卫跑过来,要把白皙公子赶出去。
围观的那些豪商一副很解气的样子。
“这个年轻后生真当自己是棵葱呢,燕大人连我们都不理,怎么会理他一个无名小卒。”
“就是啊,我们的地位可比他高多了,我们都没办法和燕大人套近乎,他凭什么?”
“被赶走都是轻的,他若是不走,必定会被棍棒伺候。”
“对,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
侍卫冲了过来,要把白皙公子赶走。
白皙公子依然站在燕七面前,不肯离开。
吉乌拉德火冒三丈:“放肆!你是谁家的子弟,竟然如此没有规矩?来人,将他乱棍打出。”
“是!”
侍卫举起了杀威棒,向白皙公子打去。
“慢着!”
燕七轻轻说了一句。
吉乌拉德没想到燕七突然开口,急了,大声吼道:“别打!”
那些侍卫的棍棒已经抡出去了,好大的劲,半空中,急忙收住棍棒。
这一急着收力,可闪了腰。
一个个忍着腰痛,不敢叫出声来,心里却暗暗叫苦。
这是要了他们的小命啊。
吉乌拉德偷瞄燕七的脸色:“燕大人,这位公子惊扰了您,我怕……”
“无妨!”
燕七道:“让这位公子坐下,我要和他好好聊聊。”
“啊?”
此言一出,吉乌拉德怔住了。
没想到,燕七拒绝了所有人,唯独要和这位公子详聊。
围观的那些豪商也懵圈了。
“怎么搞的?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竟然入了燕大人的法眼?”
“没道理啊,难不成,这位公子背后的势力极强?”
“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子弟,不知道他是哪国人?我们这些老江湖,竟然没有干过一个小年轻,惭愧呀。”
……
一帮上了年纪的豪商羡慕嫉妒恨。
燕七却连理都不理他们,招呼白皙公子坐下,笑着问:“你做什么生意呀?”
白皙公子道:“做什么生意,还没想到,请燕大人帮我拿个主意。”
嘘!
那些豪商听了,爆发出一阵嘘声。
这年轻人脑子有坑吧。
燕大人听了,岂能不火冒三丈?
“哈哈哈!”
燕七却出人意料,怅然大笑:“我倒是真有一桩大生意,为你量身定做。”
白皙公子笑道:“这里人多,不可说,我想要与燕大人单独聊聊,不知燕大人能否赏光?”
吉乌拉德一听,又急了:“燕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与你单独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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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豪商也嘲讽不断。
“这个年轻人想的真美。”
“还想与燕大人单独聊天,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