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早已泛黄，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照片上是一个少年抱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手中抱着一个紫色的小熊娃娃。照片上，两个人都笑容灿烂。

这张照片和韩煜之前给司桐看得只能看到轮廓的照片不同，这张照片上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两个人的模样。

少年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是只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曾经的贺文秦。

司桐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突然道：“这只小熊……”

“这只紫色的小熊，是那年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贺文秦道，“虽然并不贵重，但是你很喜欢，吃饭睡觉都要抱着，就连出去玩，都不肯放下。”

司桐怔怔地看着照片，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地开始往下掉。

“怎么了？”贺文秦见司桐哭了起来，抬手抹去她的眼泪，“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我不知道……”司桐抿着嘴唇，“我一看见这只小熊，我就想哭……”

贺文秦收起钱包，丢到一旁，抽了纸巾帮司桐擦眼泪。

“那就别看了。”贺文秦将司桐拥入怀中，轻声道。

视线落在钱包上，隐约有种司桐缺失的记忆或许这只熊会起到一点作用的感觉。

司桐掉了一会儿眼泪，情绪平复下来，她泪眼汪汪地看着贺文秦：“本来是该我安慰你的，结果变成你安慰我了。”

没等贺文秦开口说话，她又问道：“你刚才说打开就知道你和韩煜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你怎么知道韩煜的事情？”

“我问过朱淼淼。”贺文秦在关键时刻把朱淼淼卖了出去。

韩煜的背景太复杂，司桐还是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