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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胸闷气短,脸色苍白如纸,顾浅羽扶住她的时候,才感觉到对方整个人都在抖。
“我也仅仅只是说话难听,比不得陈家,居然跑到人家家里,塞自己的女儿做小。”顾浅羽的视线落在沈文秀身上,那目光说不出来的讥诮嘲弄。
“真是什么样的门庭,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我也算是受过西式教育的,可还是知道男女有别,若是有男子在我面前喝醉,我必定会离远一些,哪里像这位陈家小姐,巴巴凑上去。”顾浅羽轻嗤着,眉眼锋利如刀。
这个位面虽然因为新潮思想涌进来,不会像前王朝那么封建,但也不会像二十一世纪那样开明。
顾浅羽挖苦的意思太明显了,沈文秀一副被羞辱到的模样,气的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文秀擦着眼泪,“我们家阮泠也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要不是发生那样的事,她破了身子,我怎么舍得让她给人家做小?”
“你也是女人,应该知道什么话最伤人心。”沈文秀哭的肝肠寸断,“你怎么说话这样歹毒?我苦命的女儿,她才十六岁,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沈文秀的柔弱衬得顾浅羽越发面目可憎了,就连李鸿远都直拿眼睛剐顾浅羽,他眸子簇着火,像是被顾浅羽气了个不轻。
可惜顾浅羽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她的话越发犀利狠辣。
“要不是另有所图,她一个千金小姐,亲自扶着我爹去客房休息,这话说出去谁信?”
“你们陈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里的小姐竟然惯于伺候人?”顾浅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