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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喻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明显也答不出来,想了一会儿他强行狡辩,“他们逗孩子玩呢,玩鬼来了的游戏。”
“他是孩子,不是傻子,他爸爸骗他说保姆是鬼,相处这么长时间孩子真就信了?好,哪怕他信了,但保姆告诉孩子说他爸爸是鬼,孩子为什么愣住,还会莫名其妙倒下来?”
顾浅羽炮竹连珠的发问,林子喻被噎的一句都回答不上来,他支支吾吾的。
看见林子喻这样,顾浅羽基本已经放弃他了,这智商估计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
说实话,顾浅羽也回答不上来,因为这个问题到处都是坑,说谁是鬼都无法自圆其说。
顾浅羽去看柏崇,对方嘴角带着笑,他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不是很清楚。
林子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他抓了抓脑袋,神情带着一丝烦躁,林子喻问柏崇,“答案是什么?谁才是真正的鬼?”
“那个儿子。”柏崇说完又意味不明的补充了一句,“爸爸跟保姆其实不是人,但也不是鬼。”
“什么意思?”林子喻一头雾水,柏崇每个字他都懂,连起来他却听不懂,“什么不是人,但也不是鬼?那他们到底是什么,妖怪吗?”
“是儿子臆想出来的。”柏崇徐缓地开口,“九年孩子的爸爸去世了,然后他家聘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孩子,所以爸爸说自己家里没有保姆,因为保姆是他死后才请过来的,他不知道。”
“四年之后保姆跟孩子也死了,这家就没有再住人,因此路人听见动静才说这里五年没有住人了。”
柏崇看着林子喻,他的声音很低沉,“孩子死后变成了鬼,每天都在幻想生前发生的事情,爸爸跟保姆都是他幻想出来的,所以听见保姆说他爸爸死后,他才会突然昏了过去。”
柏崇这个推测合情合理。
孩子跟爸爸对话那段,是孩子臆想的九年前的事情,后来转换房间遇见了保姆,时间也发生了变化,所以保姆说他爸爸死了四年没毛病,路人说这家五年没住人也没毛病。
林子喻理解了一会儿才明白,“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其实这个推理也不准确,如果孩子是鬼,鬼会晕倒吗?而且这要是儿子臆想出来的,他怎么可能会真的砸到花瓶被路人听见呢?”柏崇自我推翻了。
“所以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路人是鬼。他被困在了一个地方,不断重复生前的事情,房子的一切都是他想象出来的。”
“或者保姆是鬼,她曾经在这个家里杀了自己的雇主一家,等她变成鬼回来后,不小心把儿子跟爸爸当成了生前的雇主,所以她才告诉男孩他爸爸四年前就死了,其实是被她杀死了。”
“而路人听见的动静未必是男孩家发出来的,路人说五年没有住人的房子可能是男孩隔壁家。”
柏崇笑吟吟的,在这种讲鬼故事的调子下,他那种甜腻的笑容显得格外瘆人。
林梓宇脑子跟打结似的,他搓了搓手臂,表情惊恐,“你别说了,我怎么感觉后脊这么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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